要么是景元钊怀疑广城的事了,他可能拿到了证据;要么就是他改了主意,不想用婚姻来报恩。
骆竹一样心慌,却必须稳定下来。
若方寸大乱,会出更多的错。
“不要急。”骆竹轻轻替她擦泪,“督军到底没邀请咱们,进去了反而尴尬。”
“可……”
可你在家不是这样说的。
骆竹继续道:“咱们先回去,往后的日子还长。景家己经议亲了,聘礼都下了,你必定是景家的大少奶奶,将来的督军夫人!”
颜菀菀看着她母亲凶狠又坚毅的目光,点点头:“我必定是!”
她们母女俩回去了。
景元钊的副官长唐白,派人跟踪了她们俩一路,回去把颜菀菀和骆竹的行为,以及偷听到的三言两语,说给唐白听。
唐白转而告诉了景元钊。
景元钊此刻在饭店的小休息室抽烟。
他沉默听完。
“少帅,广城还是得查。”唐白说,“这个颜七小姐,不对劲。”
景元钊静静听着,突然道:“那个男孩,没找到。”
“哪个?”
“有个小孩,看身形小小的,约莫八九岁。他总喊阿云,时常给我们送鲜瓜果。
我派人去那个村子核查,每个孩童都见到了,但没有他。我记得他左腿有点跛。”景元钊说。
因为言语不通,村子里的孩童都到了跟前,没那个跛足的孩子。
大家都说是颜菀菀一住在她祖父的老宅房子里。
菀菀在广城话里,的确叫“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