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拱手作揖询问对方。
袁术本想打刘寒一个出其不意,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成了背景板,此刻真是骑虎难下,面色通红却不能作。
“袁术,袁公路!”
“哦?不曾想竟是汝南袁氏嫡子,失敬失敬。”
刘寒一脸真切,没有丝毫嘲笑之意,这令原本尴尬不已的袁术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了。
“我我。”
“公路兄不必如此,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今日你我算是认识了。”
“好!”
刘寒主动给袁术台阶下,袁术对自己刚刚小肚鸡肠更加羞愧,心中不仅没有了原先的龌龊想法,更觉得刘寒是真正的君子。
“至于陈郡袁氏,那是谁?我袁公路不认识!
刘寒,大大的好人呐!以后谁再敢说刘寒坏话,我袁公路第一个不答应!”
刘寒此举更是得到其他所有人的赞赏,纷纷夸赞其性情高雅,君子之风。
唯一不高兴的,或许只有坐在一边的美男子袁绍了。
原以为袁术得罪刘寒,按照他的性子,定会给袁术难堪,自己再站出来给袁术解围,不仅自己获得名声,袁术在家族长辈心中的地位也会下去,此消彼长。
可谁曾想刘寒不按套路出牌。
可惜了!
刘寒为何会这么做,因为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被攻破的,汝南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可为何最终败给曹操?
内斗!
无论是袁术和袁绍只见的内斗还是袁绍三子底下的内斗,都是导致汝南袁氏化为历史尘埃的原因。
谯县曹氏本是阉宦之后,在士人眼里抬不起头,原本也是依附在袁氏之下,可是就是因为内斗,导致袁氏多年心血毁于一旦。
因此,比起袁绍,刘寒更愿意捧着袁术,只有这样,汝南袁氏才会更加内斗。
当然,这些只有刘寒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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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皇宫。
此刻皇帝刘宏正坐在龙床上,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亲弟弟今日在诗会中所作诗句。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好!好啊!”
“侯爷大才!”
一旁的张让也跟着附和。
“这臭小子,总算没让朕失望,也没让父皇。”(刘宏即位后,追尊刘苌为孝仁皇。)
刘宏说着说着,说到了自己的父亲。
自己父亲在十几年前便已经过世了,临终前还是对弟弟的学业念念不忘,因此自己请名师为弟弟开蒙。
“父皇在天之灵,一定会很高兴吧!”
“陛下说得是。”
“哼!整日不着调,听说他最近一直赖在段府学什么兵法?也不经常来皇宫看看朕和母后,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皇帝刘宏虽然言语上满是责备,但内里都是自豪与兴奋,张让自不会顺着皇帝的话。
“陛下,小侯爷年纪还小,现在正是爱玩的年纪,况且小侯爷也不是不务正事,在段将军府中学习兵法,想必也是想着日后为陛下分忧。”
“哼!传旨,迁段颎为太尉,他应该知道朕什么意思。”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