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都是冰冷的,不知道是不是淋雨淋太久了。
“怎么了怎么不继续说了”我听见熟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比这漫天的雨幕更加阴寒,他叫着我的名字,“黑樱桃。”
“不,”他用枪挑起我的下巴,“公安警察清水凉。”
扑朔的雨雾中,两把雨伞滚落在地,互相交缠着。我沉沉地叹了口气,“波本。”
“长官”伸出一只手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湿透了的金散落,水珠沿着下巴滑下。
“走吧,再不离开,你真正的长官就要到了。”波本浅笑着说道,他拿出一方手帕绕到我身后蒙住我的口鼻,呼吸落在颈侧,“乖,听话一点就让你少受些罪。”
身侧的墓碑静默地望着这个方向。我心想本想让他见证组织覆灭道路上的关键里程碑,没想到是看了出二次败北,怪不好意思的。
我放松身体,视野陷入了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封闭的房间,没有窗户,看不出外面的时间。头顶亮着灯,我从床上坐起来,带出了哗啦啦的铁链声。
我疑惑地抬起手,手腕还有些酸痛,但并没有多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掀开被子,果然,两只脚上各铐着一个脚铐,链条延伸到床下,不知道终点在哪里。
我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莫名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这不就是里常见的囚禁y嘛
腹部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了,就连衣服也换了身干净清爽的。等了一会儿,波本推开门走进来。
“醒了”他端着托盘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要吃点东西吗”
我摸摸肚子,是有点饿了,也就不跟他客气了。
我从床上爬下来,因为手腕还痛着,两手不敢用力,我下的有点艰难,赤脚踩在地板上,走路的时候链条不断撞击着地面。
如果这下面还住人的话,绝对会投诉扰民的。
从床边走到桌子前的路上,波本一直倚着桌子好整以暇地看我。他似乎觉得我拖着脚铐走路很有意思,在我坐下后含着笑意说道“看来行动没有太大问题,是不是应该先把你的腿打断比较保险”
他好像在问今晚的饭菜加盐是不是加多了一样的语气。
早知道我应该装瘸子。
“还是别了吧”我谨慎小心地同他商议着,波本低低笑了声,俯身亲了下我的顶,“看把你吓的,我怎么舍得呢放心吧,你好好听话,就不会动你。”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总之先吃饭再说。也许是顾及我手腕的伤,波本端来的饭全都是用勺子就可以吃的,我不客气地来了三碗饭才满足地放下碗勺。
“多谢款待。”
身为俘虏,我大约是不用刷碗的,于是我心安理得地扔下一桌子狼藉,到卫生间洗漱了下,又拖着我的长链子回到床上。
收拾完桌子的波本看上去有点郁闷。
“你未免也有点太不怕我了,要知道所有的卧底都是宁可死在琴酒枪下,也不想落到我手里。”
我想了想,撑起身子问他“你是觉得我装的害怕点更有情趣吗”
安室透抱胸站在床边,紫灰色的眼眸望过来,似乎是想看看我要搞什么把戏。
我清清嗓子,柔弱无依地缩成一团,嗲声道“雅蠛蝶这样可以吗”
安室透忍了忍,终于没忍住,笑得肩膀不停颤。
“你再叫一次我听听”
这人什么态度啊
“不叫呸”
“你叫了明早给你做你最喜欢的鸡蛋火腿三明治。”
“雅雅蠛蝶你再笑我杀了你啊”
我死死地瞪着安室透,一直瞪到他勉强收敛笑意。
我问他“我的父母是你杀的吗”
“不是,”他回答的很坦然,“我知道你的父母是被组织灭口的,但确实不是我动的手。”
“我和你的相遇,是一场意外。”他笑了下,目光温柔。
坦白说,我心里好受了点。
但不耽误我送他进监狱。我算的没错的话,江户川柯南应该已经把u盘交给公安了。
这场对决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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