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赵风看着刘备远去的背影,不知怎的,居然怅然起来。也不理会郭嘉的调笑,二人回到家中,赵风依然是若有所失,悠悠道:“妹夫,你说如何隐忍方为上策?”郭嘉略一沉思,轻声道:“兄长这一问问的嘉也不好回答,但若拿刘备与兄长做比较的话,高下立显。”
“喔?是吗,奉孝何不细细道来?”赵风来了兴致。
“其实,与兄长初相识的时候,嘉也曾觉得你过于傲气,做事也太过张扬,缺乏沉稳。”郭嘉十分认真,略一停顿,整理一下思绪又道,“直到那黄巾之乱将起之时,兄长与嘉分析时事(终得郭嘉章中对话),嘉才彻底明白兄长的隐忍之法。然则兄长这隐忍之法乃嘉生平仅见。”
赵风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是啊,在这个时代,人皆以谦逊为美德,又颇重名望,哪里有人希望别人看轻了自己?赵风苦笑。
“再说那刘备,隐忍之道则和兄长大相径庭,虽不及那越王勾践,却与其有异曲同工之妙!”郭嘉言罢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赵风。
赵风没头没脑的淡淡道:“若非与奉孝相识甚早,奉孝可是准备去投效那曹操?”
“若在刘备与曹操之间,嘉选曹孟德,刘备虽看似光明磊落,但其心性过于阴柔,嘉不喜。若在曹操与兄长之间选择,嘉选兄长,因为曹操远没有兄长放荡不羁……”
郭嘉一句话让正在边喝茶边听郭嘉分析的赵风呛了一口茶水,咳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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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曹操告辞离去,赵风和郭嘉一夜未眠,自然起身相送,那赵风能猜出刘关张三人趁夜离去,那曹孟德怎会猜不出来?故也没有多言。
“太白贤弟,操在此与你相处两月有余,心中甚是快慰。”曹操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曹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若是有缘,自然再见。风就送你于此,还请孟德多多保重!”赵风朗声道。
曹操一行人,这便离去了。
赵风见曹操一走,打了个哈欠,“大哥,我和奉孝昨天一夜未眠,操演之事我就不去了,可好?”
张任呵呵一笑道:“睡去吧,睡去吧,只是昨日与那刘备可曾把话说清楚了?”
“大哥,自然说清楚了,等无人之时,嘉来模仿一下三哥那时的样子给大家看。”郭嘉言罢,也不顾他人诧异的目光,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
赵风听得身后郭嘉的笑声,也不理会,拿双手揉着太阳穴,心道:还真是累啊,若再与这曹操刘备相处如此之久,恐怕就撑不住了。
赵风回到自己屋内,恰巧蔡琰和大乔刚起床没有多久,正在闲谈。
二女见赵风进来,忙站起身来,盈盈一拜。把个赵风看的痴了。蔡琰问道:“昨夜也没回来,母亲过来问了好几次呢。”二女抬起头,看到赵风那傻傻模样,两只眼睛中熊熊燃起,蔡琰与大乔一齐羞红了脸,这国色天香再加几分羞怯之色,赵风的心脏一阵狂跳,下面的“小头”立时昂起,大乔见状就要夺门而出,却被赵风一把拉住。赵风压低声音一副坏坏的邪气样子,“今日就一龙双凤如何?”不待二女作答,赵风就左拥右抱把二女拉倒在了床上。
屋内莺声燕语,春色旖旎。赵风是大快朵颐,蔡琰此时如羊脂般的肌肤之上,有着一层淡淡的红晕,而那小乔则是皮肤乏着那水般的光泽,赵风看着两个气喘吁吁的大美人,心满意足道:“食色,性也。”言罢,一股困意袭来,抱着二女,倒头便睡。
蔡琰看着赵风疲倦的面庞,轻声对大乔道:“最近,可把夫君累坏了”
赵风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之时,已经房内空空,只剩下他老哥一人了。床上一片狼藉,似还有幽幽体香。早晨琰儿说昨晚母亲唤我,真是该死啊,最近整日忙于应付那老曹和刘备,居然疏忽了母亲,一念及此,连忙起身梳洗,待将周身收拾利落,便直奔郑清儿房间。
“娘,孩儿来了。”赵风人未到,声已至。郑清儿近些时日醉心于将赵成于自己生平所学医术书与纸上。此刻正在奋笔疾书。听到屋外声音,便将笔放下。赵风已经走了进来。“娘,你越来越漂亮了,今日起色很好呢!”
“少贫嘴,昨夜跑哪儿去了?也不派人跟琰儿,乔儿说一声,害得她们很晚才睡。”郑清儿嘴上训斥着赵风,脸上却眉开眼笑。
“孩儿知错了。娘,你昨夜唤孩儿,所为何事?”此时的赵风异常轻松,是啊,在自己娘亲面前,再大的英雄,再了不起的人物,都会多多少少有些孩子气吧。
“没什么事儿,就是娘现在整日闲着,想收几个徒弟,问问你的意见。”
赵风闻言,心思一动,心道:我怎么把这个忘了?两军相争,受伤军士无数,这若是有个医疗小队及时对伤员进行处理,岂不大善?!
“风儿,你想什么呢?可是想将这医术用于救治伤兵?”母子连心,郑清儿笑道。
“正是,孩儿,听到娘亲要教授弟子,便有了这个想法。”
“打小啊,你和云儿在外面打了人家,不都是抬回来,我和你爹给治?最近你那军营之中也不知道搞得什么训练,每日都有军士受伤,你怎的现在才想起来?云儿早就有安排了。你啊,没有云儿细致,就是嘴儿好,会哄人高兴。”
赵风闻言,脸不红,心不跳道:“娘,子龙想到的,跟我想到完全没区别嘛!是吧。”
娘俩正在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热闹,赵雨推门就进来了,蹦蹦跳跳的叫嚷着:“吃饭啦,吃饭啦,娘该吃晚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