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臣纷纷起身饮酒,酒入口中,十分舒畅,众人都称赞这酒好喝。都在品酒吃菜间,耶律洪华突然大喝一声:“来人呐!”
房门推开,来了数名手持兵器,身穿盔甲的战士,掣翎军!
耶律晨:“皇兄,你这是何意?”
几个大臣突然见到这阵势,即将送入口中的酒都吓得潵了出来。
耶律洪华道:“诸位不必紧张,本王就问一件事情,请诸位据实以答。”
耶律晨:“皇兄是要问晨弟夜间面圣之事么?”
耶律洪华:“晨弟,你稍安勿躁,待我问问这几位。”
耶律洪华:“诸位都是朝中旧臣,怂恿睿博王进宫面圣,是什么意思?”
诸位大人面面相觑,不敢轻易答话,都看向耶律晨。
耶律洪华怒道:“本王问话,尔等听不到么,都看着睿博王是几个意思?古大人?你来说。”
古大人身子颤抖,口中说道:“禀,禀王爷,睿博王进宫面圣,却是我等的注意,只不过我等听了皇上要禅位,只是担心皇上的安全,这才与睿博王商议进宫的。”
耶律洪华听完古大人的话,又问其他几位大臣,那几位大臣都点了点头。
耶律洪华:“既是如此,为何不叫上本王呢,睿博王跟本王是兄弟,是皇室成员,你们这几个老臣莫不是离间我们兄弟二人,难道本王就不知道关心皇上的安危么?你们这样做,要至本王于何地?”
古大人:“王爷,臣等没想这么多,王爷日理万机,公事繁忙,就没通知王爷,是臣等的过错,请王爷降罪。”
耶律洪华:“晨弟,你说,他们该如何处置呢?”
耶律晨的心中十分不安,皇兄一番话,言之凿凿,说的众大臣与自己将他洪王爷视作外人,本就微妙的皇室关系,耶律洪华真是下了一招好棋啊。
“晨弟,什么呆,这些旧臣倚老卖老,如此大事,竟不告知本王,让你我兄弟之间出了嫌隙,非要惩罚不可!来人呐,将这些臣子全部给我拿下,关到大牢里去!”
古大人:“洪王爷,饶命啊,这,这,都是睿博王的主意啊,我等只是参与啊。”
睿博王耶律晨听了这话,心想,这下完了,这些个大臣贪生怕死,出了事就往自己身上推,真不是成大事之人啊。
谁知耶律洪华听后勃然大怒道:“古大人,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挑拨本王与睿博王的关系?本王自己的弟弟,本王还不了解,来人,将古大人拉起去砍了。”
“饶命啊,洪王爷,饶命啊!”
古大人被掣翎军拉出府,一会掣翎军的人提着古大人的头颅进到府内,耶律洪华见古大人已死,接着说道:“诸位,看到了吧,这就是挑拨是非之人的下场。”
众大臣吓得浑身抖,耶律晨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皇兄放了他们,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耶律洪华说道:“皇兄,你可知皇上对臣弟说了什么话么?”
耶律洪华:“晨弟,皇上说了什么?”
耶律晨:“皇上说禅位是受了阿尔善的胁迫?”
众大臣听后,都觉得诧异,连耶律洪华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明明是自己胁迫皇上退位,怎么变成了阿尔善胁迫,定是他惧怕本王,将罪责推到阿尔善的身上,这样也好,正愁没有罪名安到阿尔善头上,耶律洪华:“晨弟,你所言可是真的?”
耶律晨观察到耶律洪华的表情,自己说的仿佛说到了耶律洪华的心里,点了点头。
耶律洪华:“适才诸位也听到了吧,睿博王说阿尔善胁迫皇上禅位是受了阿尔善胁迫,明日朝会你等可愿意与本王一同揭阿尔善的罪名么?”
耶律晨与诸位大臣纷纷表示愿意,耶律洪华心中很是得意,有了这帮人的支持,打垮阿尔善,指日可待,将将耶律晨与众人安排送回,自己跑到书房写阿尔善的罪名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