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外的那群人个个身穿银色铠甲,手中的枪尖锋利无比,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透着寒意的强光。
其中为的将领用粗犷的声音朝阻挡的人群大声呵斥:
“本将奉王令前来征税,衙御为何聚众阻拦?”
小镇内那群人中被叫衙御的为之人,年纪四十来岁,身穿褐色束身衣,头戴高山冠,面对军官的呵斥,表现得不卑不亢:
“雍州法历已注明军费含在每年各人历税之中,将军再额外强行征收军费,于法不合!!”
余富贵盘坐在食铁兽的背上,一脸疑惑:
“当官的和当兵的不是一个系统的吗,咋还打起来了?”
余富贵身侧的苏明珠虽然听到“系统”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师父的疑惑大致是听明白了,她习惯性的耐心解惑道:
“九州各国统治方式各不相同。”
“扬州是氏族统治,荆州是女权统治,梁州是信仰统治。而雍州则是法治,,,”
余富贵听到此处,一脸疑惑的看向苏明珠。
而苏明珠则习以为常继续为失忆的师父解惑道:
“雍州是九州犯罪的人最少的国家。”
“他们以法治国,所有可能的犯罪条目及相应的惩罚都会记录在法典里。”
“比如偷窃一只鸡,砍掉两根手指。调戏良家女子就要被阉割,,,”
苏明珠说到此处,水汪汪的眼珠子有意无意的朝余富贵下体瞄去,,,
余富贵双腿一紧,做贼心虚,怒视逆徒道:
“你看我干嘛?!!”
苏明珠双眼笑成了月牙儿,伸出双手将师父的一只手臂环在胸前,答非所问偷笑道:
“正因为是法制,所以雍州犯罪的人很少,因为成本太高。”
“但是呢,由于法典的制约,雍州的贵族不能如同其它国家的贵族那样只手遮天,
所以代表贵族的王族姬家与代表法制的韩家一直是水火不容。”
余富贵大概听明白了,
这不就是阶级矛盾嘛,
简单理解就是富人和穷人的矛盾。
余富贵想到这里突然现了不对,他好奇的看着苏明珠道:
“不对啊,难道代表法制的韩家不是官员吗?那也算是富人呀。”
苏明珠装模作样像个老学究般摇摇头,板起可爱的俏脸:
“在雍州行使法制的官员统称衙御,官阶大小按衣服颜色区分。”
“他们是雍州穷人的守护者,所以都是从穷人家选拔而来,每月例钱只够温饱。”
“衙御不参与行政,只负责监察全国罪行。”
“对面的将军的身后就是王族姬家,那个衙御身后则是法门韩家。”
余富贵恍然大悟,非常佩服当初想出这个方法的人,他默默点头:
这个方法倒是新颖,只要监察的官员也是穷人,那么行使权力的时候,势必会站在穷人这边。
如此想想,依法治国,再用这种穷人监察富人的方法,倒是比他原来那个世界还要先进呢。
师徒二人闲聊间,远处的两拨人群忽然一阵骚动,竟然是将军和衙御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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