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暫停半秒,緊接著有跑車路過,發動機怒吼的轟鳴聲如落雷般迴蕩在耳畔,唇上貼近一片柔軟。
宋聿誠扣住她的後頸,吻得越來越溫柔,像是在撫慰她被驚嚇到的心。
肩膀上的黑色外套蔓延著逶迤的褶皺,有深有淺地動著,如夜風吹動茂盛的綠葉,發出沙沙聲。
姜怡妃閉上眼睛,雙手攥緊他的衣襟,勢均力敵地回吻。
頭上髮簪脫落,「噼啪」地落在座位底下。
黑髮如墨般垂散在纖背上,沾了宋聿誠一手粘稠。
他眯了眯眼,埋進她的肩窩吸氣,心頭有些饜足:「今天的頭髮真好聞。」
姜怡妃解開他的襯衫上的兩顆紐扣,手指一把揪住略硬的領子,讓他繼續。
男人輕笑,唇瓣即將相碰時,突然吐氣:「寶貝兒——」
嗓音親昵又低醇,在耳畔迴響,逐漸空靈飄渺。
腦海徒然閃過一張陰森的臉,如從海底爬出來的鬼魅,扯唇對她冷笑。
胸口瞬間被冰川砸中,冷徹透骨的海水湮沒了身體,整個人僵硬無比。
姜怡妃皺眉,拉回理智,一把推開湊上來的男人。
「我告訴過你我的規則。」
不准喊她寶貝。
她直直地坐著,用力按住他的肩膀,剛才的熱情一去不復返。
眼睛裡不知何時多了層寒冰。
宋聿誠被強制抵在椅背里,後知後覺自己犯了什麼錯。
很奇怪的規定,甚至不是一個髒詞。
雖然有些懵,但他更對自己情不自禁說出了那麼親昵的稱呼感到詫異,有點像與生俱來的劣根性忽然顯現,沒有關好閥門。
「抱歉。」宋聿誠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動作,偏頭請求道,「饒我一次?」
膝上人的目光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憂愁,轉瞬即逝。
姜怡妃壓抑住情緒,恢復笑容:「念是初犯,今天罰你自己解決。」
她的微笑中帶著一份距離感,言辭簡潔而輕快,每一個字都如同雕刻出來的,仿佛是在控制著每一個音節的節奏,不想被人發現異樣。
宋聿誠是個敏銳的人,可他無心去觸及別人的心事。
他們只是膚淺的關係。
姜怡妃坐回椅子上,披著男人的外套整理衣服,低頭認真捏扣子,拉平襯衫,塞進西裝褲。
腰肢如柳,都市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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