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王继续笑到:
“晖洁,如果没有你这两年在贫民区的所作所为,今天我不会见你,你永远见不到贫民区的鼠王。”
“那黎明呢?”
“他?他远比你更优秀,贫民区有他在,仿佛有了生机一般,没有了以前那样死气沉沉。”
鼠王听到陈晖洁问黎明为什么能见到他后笑得更开心了。
“他为贫民区的学校建立了营养餐,因为他知道,送钱给学生可能他们的父母转眼就拿走了,一分钱都不会用在孩子身上。”
“他有那么多钱吗?”
“他有源石技艺啊。”
鼠王听闻晖洁疑惑的语气,他无语了,你不是经常抓他的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啊?哦!我记起了他的能力了。”
陈晖洁不好意思的摆摆手。
“有他在,贫民区的孩子都不像以前那样面黄肌瘦,现在都开始活力四射了,带上自己的小玩伴,在贫民区里面遨游探险。”
“哎呀~说太多都被转移话题了,还是回到你身上吧。”
鼠王挥一挥拐杖,一幅沙画出现在前面的地面上,上面画着穿着警服的陈晖洁,正在牵着几个小朋友的手,走在路上。
“你能和我走在一起,是因为你是推动新感染者居住案的陈晖洁,你是想要让近卫局入驻贫民区从而推动贫民区融入龙门的陈晖洁。”
话音刚落,鼠王的拐杖再挥动一下,画面变成了陈晖洁站在魏彦吾身后,手持赤霄的模样。
“而不是魏彦吾的侄女,那个得他赤霄剑术亲传,从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校毕业的陈晖洁。”
鼠王的拐杖敲击了一下地面,沙子随之消失。
“无论魏彦吾怎么想,我都会对你说一声,你做得不错。”
陈晖洁深深记住了刚才的沙画,对着林叔点点头:
“谢谢您,但是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哦~问吧。”
鼠王见晖洁有问题想问他,他心里感到有些开心,毕竟她懂得求助别人了,不再自己硬抗了。
“林叔你平常是在画沙画吗?怎么画得这么熟练?”
“呵呵呵~是啊,你林叔平常没事干就喜欢搞点艺术,比方说唱歌什么的。”
鼠王见晖洁问出这样的问题也是十分开心,因为那代表了晖洁已经想通了,已经坚定了内心,话语也不再围绕人生哲理了。
“跟你说啊,我这不算什么,雨霞你认识吗?”
“我还记得。”
“呵呵~她的源石技艺的形式比我出色许多,我的沙子只能用在平面上画画,而雕塑上,除非是沙子沾了水,不然很难做出一个沙雕。”
鼠王给晖洁演示了一遍,沙子凝聚成晖洁的模样,当停止了源石技艺时,沙雕也随之崩解,化为一地散沙。
“如果用源石技艺维持的话,那只能是属于昙花一现的艺术品,而我的女儿,她的玻璃可以塑形,可以维持形体。”
“所以她从小就爱玩源石技艺,房间里面的玻璃装饰品数不胜数,里面都是她从书上看来的,然后亲手做出来的。”
“不瞒你说,她最近看了黎明给她的电影,那个叫什么公主的,有个大冰宫,看完之后,她彻底迷上了那个宫殿,现在偷偷摸摸地在贫民区一个偏僻的地方圈了块地,那个玻璃围栏高的,在外面都看不进去,爬也爬不了,于是一天晚上我偷偷摸摸地飞上去,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一个宫殿?”
陈晖洁猜了一下。
“对也不对,那是一个未完工的宫殿,那场景,跟电影上的一模一样,那时候我就想,要是我的源石技艺是个能堆叠的固体就好了。”
“她还挺会玩。”
……
“啊!我的手麻了。”
黎明悠悠醒来,现小刻压着的手开始麻了,像有许多蚂蚁在爬一样。
“大哥你怎么了?”
小刻被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便伸个懒腰。
“啊!没事。”
黎明用另一只手甩着麻的手臂,因为那一只手动不了,渐渐的,手臂恢复正常,抬头看一下天空。
“时候不早了,回去做饭。”
“吃饭吃饭!”
黎明带着小刻走出店门,现了林大爷放的牌子,细心的用店里的锁锁住了门,然后扬长离去。
……
过了很久,鼠王哼着歌走到店门前,推一下,现被锁了,然后找一下口袋,现没有钥匙,然后用沙子灌入锁孔,随便一扭,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