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
人影配合著詭異女聲再度閃現,梁洛怡崩潰了,她連滾帶爬的找到了莊園的警報器,她一邊狂拍一邊尖叫著:「救命!有鬼!快來人!!」
警報器響徹整個莊園,林馳野見好就收,在小樓處的八九個傭人都跑向這邊的時候,他混入人群,悄悄收走了藏在草垛上的投影儀。
「夫人,你怎麼了?」
梁洛怡渾身顫抖的指著不遠處的那棵樹:「有髒東西!那裡有髒東西!」
膽大的男傭人走進查看,發現是一張掛在樹枝上的白色床單,他將床單取了下來拿到梁洛怡面前:「夫人,這只是張床單。」
梁洛怡已如驚弓之鳥:「拿走!趕緊拿走!」
傭人們面面相覷,心下暗嘆,這女人的心理疾病好像又加重了。
最後,梁洛怡在兩個女傭的陪同下回到了房間,並讓她們在門口守了她一整夜。
林馳野則是跟著傭人回到了小樓,他提前拓印了余瑜的指紋,在傭人們回房後,乘後院的電梯回到了2樓,重脫光躺在了余瑜身側。
翌日,余瑜醒來,他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嗯?這腰子不酸澀了?
之前每次兩人赤裸的從床上醒來,余瑜的腰背都是酸痛的,除了第一次林馳野給他用腿和這一次。
難道他昨晚成功的採擷了林馳野的花花了?
不對,他怎麼只記得林馳野趴在餐桌下的片段呢。
為了確認,余瑜掀開被子,對著林馳野的小三角伸出了魔爪。
「余哥,你幹嘛!」林馳野腚一涼,眼疾手快抓住了內褲的一角。
「咳咳,看看昨晚我有沒有在這裡留下痕跡。」
林馳野翻身,把臀部側過一邊藏好,指了指起皮的嘴唇:「余哥,你昨晚最後是在這裡留下的痕跡……」
在那裡留下痕跡余瑜是知道的,他還記得最後幾下狠狠按了林馳野的腦袋,但後面他就不記得了。
「那小野…你的第一次…?」
「沒獻出去唄,在我給余哥提供餐桌服務後,余哥就睡過去了,我本來想自食其力不麻煩余哥的,結果余哥在迷糊中跟我說起不來了,都怪我,讓余哥熱身過頭了。」
「起不來了」四個字猶如一記重錘,狠狠擊碎了余瑜的自尊心,身為一個攻,卻不能給伴侶提供快樂,而且沒有哪次,他是能堅持到第三次的,他是不是真的不行!
「好了…小野別說了…下次…再挑個時間就好了!」余瑜還沒放棄,但明顯沒有前幾次自信了。
余瑜剛拿起衣服準備套上,床頭櫃的電話就響了,他下意識的接起,裡面傳來了梁洛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