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可以进入鬼山,只要不是进入太深,半天的路程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这样,他们可以自己打到一些野兽,肉类和毛皮也可以得到一些。
施桑君还教会他们制作纯木制弓箭,陷阱等捕猎手段,他们都觉得非常实用。施桑君在渔村土着的心目中有很高的地位。
现在看到施桑君指挥那些留着呆毛的野人调转船头,他们知道施桑君应该要走了,就让和他们关系最亲近的三个渔民来询问一下,如果可能,他们还想挽留试试。
施桑君拍了拍其中一个渔民的肩膀,笑着说道:“你们也知道,我一直在寻找大丽,现在他们有大船,他们可以带我去寻找大丽,放心,你们以后就不会再需要以打渔狩猎为生了。”
渔民知道施桑君去意已决,眼中充满了不舍的泪水,小跑着回渔村向村民宣布去了。而土着们得到确切的答复后,有很多人都流下了眼泪。
他们听说了施桑君话后,还憧憬着以后施桑君派人来把他们接走,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施桑君的心并没有被渔民的眼泪感动,他还是脸色平淡的看着快要完成掉头的大船。
终于,大船掉头完成了,大船上有人又下了小船,撑着船回来接施桑君等人。
施桑君让巴巴骨他们都上了船,告诉他们,进入船后就找到安排好的船舱,进入船舱后就不要出来,说是为了他们着想,让他们快适应海上生活。
他自己则和浪人将军同乘第二条小船慢慢的跟在后面。施桑君又开始画画了,他用手指在水里沾了一下,然后画起了一个房间,在房间里画了几个像人的图案,然后指了指船。
浪人将军点头称明白,然后施桑君又在门上画了一把锁,又看了看浪人,浪人又点了点头。
施桑军又指了指浪人,指了指还留着沙滩上七个浪人,递给了浪人一把刀,然后指了指渔村,用手狠狠地在脖子处滑动了一下。
浪人十分吃惊的看着施桑君,他有些不敢相信,主人想要杀了整个渔村的人,这不比自己这些浪人还不是人吗。
不过看到施桑君手里的燧枪,浪人聪明的选择点了点头,眼神还非常坚定。其实对于浪人来说,这根本就没什么,他们本来就是来烧杀抢掠的,只不过是现在没有这个实力而已。
既然主人给他下了命令,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因为这些天,渔村的人对他们已经没有了戒备心。再说,整个渔村有战斗力的也就三十来年轻些的男女,其他的老人小孩加在一起也就二十来人。
在没有防备心的状态下,杀他个措手不及,自己这八个恶魔般的人物绝对可以做到。
等施桑君也上了船,找到了浪人给他们安排的三个房间,巴巴骨等部落的勇士分到了两个房间,而施桑君和巴骨朵被安排在一个房间内。
施桑君让其他人都到自己的房间内铺床整理,又安排巴骨朵在他的房间内帮忙整理,他自己则留在房间外面。
施桑军把三个房间的门都关了起来,命令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要出来,还告诉他们,为了练习他们的忍耐力,将他们的房门锁上,会在两个时辰后打开。
等一切都安排好后,施桑君用眼神命令浪人将军开始行动,他自己则到甲板上看着渔村。
在船上看渔村,渔村已经变的非常小,虽然渔村本来也不大。土着更是只有一个个大些的点点,而小船上的浪人将军也离他越来越远。
小船靠到了岸边,浪人将军用他们的鸟语命令手下人都来船上拿武器,并把武器插在后腰带上,他们那造型怪异的衣服刚好可以很好的隐藏武士刀。
浪人们慢慢的朝土着走去,还一个个嬉皮笑脸。尽管他们极力想掩饰自己的杀意,但还是有人看出了不对劲。
有一个老人提醒道:“他们回来干什么,难道想要和我们道别,我看不像,他们不会是想回来拿走我们的肉吧。”
其他人都对老者嗤之以鼻,如果他们想要肉,这些天就不会把自己猎杀的野兽都分给渔民了,他们自己可是只留下非常少的肉,每天留下来的肉也就刚好一天的口粮。
没有人怀疑浪人们有不好的企图,他们都直勾勾的看着慢慢靠近的浪人。
浪人们在越走越近的时候,也一边数了数土着的数量,现人数差不多,最多有几个老人小孩没有在外面,应该在自己的家里。
在双方距离不到五米的时候,浪人将军一声大喝:“杀してやる。”顿时,所有的浪人都抽出了寒光闪闪的武士刀。
当土着看到刀光的时候,什么都来不及了,他们本来就是年轻人在前面,老人在后面的顺序站在这,现在连转身逃跑都不方便。
寒光一闪,顿时现场血花飞溅,马上就有八个年轻些的渔民倒在血泊里。血水溅到浪人们的脸上、衣服上、手上,使得浪人们更像一头毫无人性的野兽。
施桑君在船上看着这一切,他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红色的血液和倒下的人群还是可以清晰的进入他的脑海。施桑君没有觉得自己有任何的不对,也没有生出任何的愧疚感,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切断天启王的追踪,这几个渔民的死是值得的。
浪人们干什么都很快,杀人的动作也很快,没过多久,就开始追杀逃离出去的七八个土着,而其他人,都倒在了那片不足五十平米的沙地上。
旁边的悬崖上,一个穿着野兔皮缝制的兽皮衣的十来岁男孩,他看到了这一切,他非常聪明的选择捂住自己的嘴巴。
虽然他非常害怕,身体在不停的抖,可是他没有出一点声音。他没有眼泪,因为他忘记了流眼泪,出他认知范围的恐惧让他忘记了害怕时还可以流眼泪。
浪人很快就完成了追杀,现在全村的人都已经死去,还有没死的都被补上了一刀。
浪人看到一个妇女被杀时,刀子划开了她的兽皮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胸头肉,他们的兽性正在无限的放大。
很快,这个浪人扒光了那名妇女的尸体,也迅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对着尸体做了最丧尽天良的事情。
这个村的女人本来就不多,这些原始土着都是几个男人共同拥有一个女人的。现在浪人们的兽性全部开始爆,有了第一个绝对会有第二个。
他们满地的寻找女性的尸体,甚至没有放过小女孩和老叟。
这一切,他们都没有让施桑君看到,他们都躲在房子的另一面进行着最惨无人道的事情。知道这一切的,除了浪人们自己,也就躲在悬崖上的那个男孩。
施桑君等了他们也没有多久,因为浪人们干什么都快。浪人们又出现在了施桑君的视线里,他们上了小船,正在向大船行来。
而现在的施桑君,拿起了他的燧枪,靠在船舷上,瞄准浪人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