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醒过来后头疼无比,泡了一夜的水池后脑袋昏沉,连续不停的打喷嚏。
身边的几只落汤鸡歉疚的看着他,“抱歉啊景师弟,师尊还是生气了。”
“景师弟实在运气太差了,我们之前偷喝酒从来没被师尊抓住过。”
景松在心里问候心魔,似笑非笑道:“千杯不醉,嗯?”
【书上说,只有醉了之后才能看见日思夜想的人,但是本座一次也没有看见过玉沉璧。】
景松:“……”
就不该信你的鬼话!
景松抱着自己瑟瑟抖,试探问道:“不知现在师尊消气了吗?”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纷纷无奈摊手,“我们还没见过师尊。”
“景师弟,上来吧。”殷柳来了这里,递给景松一件干燥的外衫,“师尊在等你,景师弟快去吧。”
篱笆小院里。
玉沉璧面色冷峻,景松战战兢兢进来,小心翼翼的开口,“师尊……”
玉沉璧一声厉喝“跪下!”
景松下意识双腿一软,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垂着头连忙道:“弟子知错,请师尊消消气。”
玉沉璧冷眼睨着他,“你有胆子偷喝酒,那个谁也有一份功劳吧?”
景松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个谁”是谁,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
“为师是不是给你说过,少听他胡说,不准你跟他学坏了?”
景松连连点头,“是。”
“那今日为师罚你就没错了。”玉沉璧拿起放在旁边的戒鞭,“上衣脱了,戒鞭五百让你长个记性。”
景松不敢有任何反驳,乖顺的去解上衣的衣带。
少年后背的伤已经痊愈了,玉沉璧掂了掂手里的戒鞭,一鞭抡下没有丝毫的留情,景松的身体颤了颤,低矮了几分向前匍匐着,后背上出现一道血印。
玉沉璧一巴掌拍在景松的头顶,呵斥道:“动什么动,跪好!”
景松不敢有丝毫反抗。
玉沉璧结结实实的打,每一鞭落下都是用足了狠厉。景松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后背皮开肉绽,放在双膝上的手紧紧攥紧。
终于五百鞭打完,景松满头是汗,汗珠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脸上蒙着一层水雾,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后背血痕纵横更是惨不忍睹,景松僵在原地不敢动,稍有动作便是伤筋动骨的疼。
“你回去歇着吧。”玉沉璧面色冷淡,丝毫不为之所动,递给景松一个药瓶,略过他径直出去了。
心魔心疼的不得了,【玉沉璧怎么能这么下这么狠的手!他就不怕把你打死吗?】
景松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蹒跚着挣扎站起来,脸颊烫只觉脑袋昏沉的厉害,跌跌撞撞的往偏室走。
出门时没留意脚下被门槛绊倒,当即一头栽过去,脑袋撞在墙根下不省人事了……
景松高烧了,脸颊似充血一般红。
人已经烧迷糊了,躺在床上不停的喃喃自语,“师尊我错了……师尊你别打我……我不敢了……”
玉沉璧冷着脸站在一边。
木月白啧啧称奇,不敢对玉沉璧露出责怪的目光,只能笑着调侃:“玉师叔这次把景小师弟打的有点狠啊,不如直接给景小师弟一个痛快吧?”
玉沉璧语气平淡:“不打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