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有人吗?”
“别敲了,门都锁上了,医生肯定已经走了,去学校外面看吧?”
“我刚刚明明听到里面有声音的。”
“怎么可能?我都没听到声音,你听到了什么?”
“好像是什么‘舒服’什么的……好像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神经啊,来医务室都是受伤的,舒服什么……走了走了。”
两个人对话的声音越来越远。
待她确定人走了之后,司媛嗔怒道,“你干什么啊?差点被你害死!声音这么大!”
“幸好窗帘拉的严实,被有心人看到,你我都别做人了!”
江北苦笑,无辜道,“这也能怪我?”
“这不是怪你吗?!”
司媛一脸懵逼,还有点生气!
“怎么怪啊?你讲不讲理!”
“我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出来。”
“到头来还怪到我头上了!!”
江北心里吐槽。
废话。
才出不了声音的。
能跟他相提并论啊?
江北更没好气道,“你还说呢!”
“问题就是太舒服了!”
“不是你……搞的我这么舒服,我会出声?”
“你不是罪魁祸?”
“不怪你怪谁!”
司媛一听这话。
心中的怨气顿时烟消云散。
怎么也气不起来。
好像还真的怪她……
但还有点骄傲是怎么回事呢?
司媛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
这回司媛是真的幽怨。
上次在小树林也是这样。
江北这个家伙死活好不了。
江北坏笑道。
“这不是有抗性了吗?”
“我也没有办法……”
司媛满头问号。
“抗性?什么抗性?”
“这东西还跟抗性有关?”
江北一本正经道,“啊!当然了。”
“打个比方。”
“你当老师,遇到一个调皮捣蛋的学生。”
“一开始你会很生气,但你习惯了之后,有办法治他了,你不就是有抗性了吗?”
司媛一听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