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的子宫是凶手摘取的,还是别的人?为什么要死者的子宫?是阳痿的性变态还是仇女的妈宝男,留作纪念品?如果徐宁杀害了张雅,他的动机是什么?警队里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来这里调查过情况吗?
祝言想了半天,洗完澡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幸好她的短不用吹,自然晾一会儿就干的差不多了。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包,准备天一亮去村子里逛逛。
给申屠凛盖了毯子后,祝言关了灯,看着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倒显得有几分复古的蓝调。
她半梦半醒地睡去,却在一种压迫的窒息感中醒来。
她意识清醒,但身体动弹不得,就好像被重物压制住。
鬼压床?她深呼吸,却感觉有种溺水的难过。
空气里都弥漫着厚重的湿气。祝言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一旁沙上,申屠凛睡的正香,呼吸均匀,她试探着地求助,却什么话也讲不出来。
等等吧,说不定等会儿就缓和了。
祝言安慰着自己,可是下一刻她身上的床单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拉走,有什么正在拉开她的裤子拉链。
她用余光看见,她的所在完全被浓黑的阴影笼罩,蔓延到天花板,严丝合缝。
而申屠凛睡在窗边那片清冷的月光中,两人之间的光暗泾渭分明。
那片阴影是活的!
牠勾住了她内裤的边缘,轻轻揉捻再往上一提,那细长的布带就勒住了祝言的阴阜,布带摩擦着肉穴,蹭出黏腻的湿意。
祝言在重压之下想要绷紧双腿,折磨神经的瘙痒感绕着下体逐渐攀升,她的脸上浮起绯色。
那影子更加嚣张,牠的触感实体化,光滑的肌理感揉捏着她的小腹,祝言那道倒十字纹路的伤疤,越灼热。
有种湿滑的存在正隔着内裤的那根布带,舔舐爱抚她的私处,祝言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分泌出汩汩的爱液,牠越往里侵入,分化出粗粝的凸起吸住了祝言的穴肉。
祝言浑身一颤,紧绷的肉穴阻滞着异物的入侵。
她看见天花板的阴影越幽黑,从背后分化出数道虚影,挑逗捻动她的阴蒂,冰冷潮湿的气息喷洒在她柔嫩的花瓣上。
牠玩弄着她的私处,祝言稍微放松,就被插入了粗长的影分身,那东西在她的肉径里膨胀,跟壁肉嵌合的紧紧的,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弯曲的弧度,顶在她娇嫩多汁的媚肉上滑动。
祝言闷哼一声,整个人都被潮水般的快感顶上天,她咬着唇,想让自己冷静。
但那异物开始变换出数个的吸盘,紧紧地吸附着她的穴肉,慢慢地有节奏地抽插,先是整根拔出,再狠狠地连根没入。
这还是梦吗?祝言都听到了羞人的水声,她看了一眼对面的申屠凛,他闭着眼睛安睡,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她被诡异的邪祟肏得穴肉翻开。
此刻,祝言的内裤还挂在腰上,牠拉着那根布带肏她,穴肉被搅得淫水直流,媚肉翻开。欲望的熏染下,连同她的膝盖都粉嫩起来。
那影子没有放过她,掀开她的胸衣,两乳被揉搓的鼓胀起来,那两点樱红立在空气中,水淋淋的,已经硬得跟小石块一样,空虚得痒。 蜜色的肌肤,雪白的奶子,格外香艳。她的奶头也被黑影缠绕,一圈又一圈如同绳索一般,紧紧绞住她的乳房,黑影上肿胀的凸起一下又一下地触碰她的肌肤。
祝言的双腿已经被全部掰开压平,就像有个强健的雄性正趴在她身上强硬地侵犯她。
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羞耻,祝言眼角泛光,她担忧地看向申屠凛,她多希望他醒转觉她的异样,又祈祷他千万别看见。
她矛盾着的时候,那黑影似乎极为不满她的目光,一道分身霸道地闯进她的嘴里,碾压着舌头,插入她的喉里,一股腥味弥漫在唇腔。
祝言都分不清到底哪里才是这黑影的性器,她的上下小嘴都被侵犯,小腹的热烈烧到顶点,那嚣张的影子甚至浅浅插入她的菊穴,试探着抠动。
不,不要。祝言心里抗拒到极点,自从周述那次,她哪里经受过这么激烈的性爱?难道她真的要被这非人非鬼的东西玩死?
下一瞬,更为粗壮的异物已经侵入她的后庭,将她整个人填满,她身前身后两个小穴都被撑开到极限,张开着都能看到内里穴肉的收缩,潺潺的爱液顺着那巨根淌湿了床单。
她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那神秘存在的侵犯,几乎是打桩式的强硬,只隔着一层薄膜一般上下夹击同时侵犯她,刺激她的敏感点,而她的阴蒂还被丝线般的黑影紧紧绕着。
等到两个小穴都被射进一股腥热的灼流,祝言又被牠扭成趴在床上的姿势,脸压在枕巾上,再度被牠侵犯。
牠不知疲惫,祝言几乎要被快感吞噬淹没,小腿随着牠的动作晃晃悠悠。
完全不同于周述那次,祝言真正体会到了女人的高潮,几乎是还没停下,又被送上新的高潮。
她看着申屠凛的睡颜,越感到一种偷情般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