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把抢来的水管一挡。
几个人防不胜防,一拳砸在水管上,痛得他们连眼泪都出来了。
顾秋也好久没有搞这种剧烈运动了,还是以前在大学的时候,跟一个师父学了半年。
原以为进入仕途,不再需要这些东西,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场。
顾秋也是个三脚猫功夫,但对付这几个小混混应该不成问题。
更重要的是,对方料定他不敢主动还手,哪知道他居然抢占先机,突发制人。
刚刚被他放倒了一个,另外两个的手打在水管上,痛得抱着手大叫。
不料这时,背后偷偷摸过来一个家伙,从地上摸起一块红砖,砰地一声砸在顾秋的头上。
顾秋吃痛,反手一水管,打在对方的脖子上。这人惨叫一声,直接倒地。
剩下的最后一名混混,看到顾秋居然会两下子,两腿一软,一屁股坐下去。
“别,别,别打了!”
顾秋一脚踩上去。
“说,谁让你们来的?”
第一个被顾秋放倒的的男子爬起来,给顾秋递了支烟。
“这位兄弟,我叫黑波,今天的事情算我们冒犯了。你能不能大人大量,就此揭过?”
顾秋瞟了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黑波道:“既然如此,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就不能透露东家的身份。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从此以后,我们兄弟几个见到你都绕着走,绝不为难,否则你就是杀了我们,我们也不会说的。”
顾秋暗道,这家伙倒是有些骨气。
与其跟他们计较,不如想其他的办法。
扔了水管,拍拍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秋回到出租屋后,才感觉到后脑勺有点痛。
伸手一摸,挂彩了!
第二天,顾秋是戴着帽子上班的。
陈燕惊讶的问。
“你怎么啦?”
顾秋说昨天晚上不小心,脑袋撞了下,破皮了。
陈燕有些怀疑,无缘无故的,怎么就把脑袋撞了呢?
但既然顾秋不说,她也不好追问。
昨天晚上的事情,黑波虽然不说,顾秋心里却非常明白。
自己在安平县,从来没有得罪过别人,真要有的话,肯定就是谢毕升父子。
想来谢毕升大小也是个领导,应该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剩下的唯一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儿子谢步远。
只有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才会用这样的馊主意。
恐怕是谢步远与从彤的关系应该是出现了危机,他才因此迁怒于自己。
顾秋要找到这个证据并不难,但他没有急于去证实,对于谢步远这样的小人物,没有必要花费太多的心思。
另一边,谢毕升也非常头痛,昨天晚上带着儿子去从家登门,提到这桩婚事,没想到从彤反应激烈,坚决不同意和谢步远结婚。
谢步远气得直接跑了出去,一个晚上没有回来。
今天早上税务局打来电话,说他没去上班,让谢毕升在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这混账东西,到底想干嘛?
昨天晚上谢步远坚持说,从彤的变心与顾秋有关,他要去找人报仇。
谢毕升还是不太相信,顾秋去大秋乡才待了二天一晚,他怎么就把从彤给勾走了?
不管怎么说,事情是顾秋去了之后才发生的,因此,谢步远把这个责任推到了顾秋身上也不为过。
大清早的,谢毕升黑着脸,打电话到办公室,让顾秋过去。
今天一定要好好敲打敲打一下这小子,谢毕升对顾秋的恨,主要还是他两次坏了自己的好事。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桌上的电话响起。
“谢毕升同志吗?叫你们招商办的顾秋过来一下。对,这边是县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