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家大门,雪宁便觉得不同凡响,大门宽大厚重,镶嵌的铜狮傲视群雄,大门两侧站立着高大挺拔的石狮,令人敬畏,门上雕刻的精美图案让人瞩目,透露着神秘而高贵的氛围。
“这沈家是什么来头啊?这里怎么有点像电视剧里面的皇宫啊?”
“隐世家族,权尊势重。”
“会不会规矩很多啊?”
“这倒不会,我们保持正常的礼貌就好了。芷衣的生日,想必请的多是些同龄人。”
彬彬有礼的侍者,一路穿花拂柳,将他们引进宴会厅,入目满眼繁华:
高大的宴会厅宛如一座宫殿,顶部悬挂着硕大的华丽的吊灯,散出柔和的光芒,将整个厅堂照得明亮而温暖。
墙壁上镶嵌着精美的壁画,展现着奢华繁荣的场景。食品区摆放着长长的L形的餐桌,桌面镶嵌着精致的纹饰,散着金属的光泽。
桌上摆放着珍贵的瓷器、银器和水晶餐具,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豪华和精致。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美食,中西合璧,色香味俱全,每一道菜都是精美的艺术品,令人垂涎欲滴。
酒柜中摆放着各种名贵的酒与茶,琳琅满目。金黄色的香槟在透明的酒杯中冒着细小的气泡,散着诱人的香气。
厅中央搭建起一个精美的舞台,专业乐队演奏着动人的音乐。
角落里还有休息区、柔软的沙,精致的茶几和壁炉,营造出温馨舒适的氛围。衣着考究的侍者忙忙碌碌,有条不紊地工作着。
雪宁自家住着别墅,生活条件比大多数人优越,并非没有见过世面,可私家住宅这么奢华的,还是生平仅见。
她暗暗感叹沈芷衣可真是一位公主啊,自己小时候居然敢对她茶言茶语,真是无知无畏。
客人无一例外是衣履光鲜的少男少女,或是青年男女,放眼望去,很多人脸上洋溢着青春骄矜的神采,雪宁突然觉得这有点像少年版的相亲大会。
尽管在场几乎都是好看的皮囊,然而当燕临和雪宁出现的时候,依然引起了强烈的关注,原因无他,这两人好看得有些离谱。
雪宁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除了一头黑之外,全身雪白,面庞极度柔美,靓丽惊人,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两把小刷子,一双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异常灵动有神。
燕临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俊美异常。剑眉压着灿若星辰的双目,鼻子秀挺,薄薄的红唇唇线分明,既精致又英气。不过是一套低调的淡蓝色西装,穿在他身上依然有种王子般的矜贵。
两人站在一起,宛如冰湖之上盛开着蓝莲花,蓝天之上卷舒着一朵白云,极其赏心悦目。
众人均有一刹那间的失语,楼梯转角处正和谢危交谈的沈琅手中的杯子落下,出清脆的一声响,碎裂成渣,金黄色的液体倾泻在地,有侍者急忙上前打理。
谢危眼中亦是惊艳,但又觉得以沈琅的地位和财富,遇过的绝色美女不知凡几,娱乐圈的顶流花,除了有自知之明的资本家的丑孩子,样貌出众的一个个排队等着上他的床,应该不至于对这么个还未长成的小女孩反应那么大。
“宁宁,你可算来啦,我等你都等好久啦!”
沈芷衣热切迎上来,烈焰红唇,明艳不可方物。
她挑剔的眼光瞥一眼燕临:“长得还行吧,勉强配得上我家宁宁,不过今天是我的主场,宁宁得陪着我。”
“那是自然,公主殿下请随意。”燕临很有风度地做了个手势。
沈芷衣毫不客气地拉起雪宁的手就走,来到一群女孩子当中,给雪宁一一介绍。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软萌的小脸嘟嘟的小姑娘,看起来比雪宁还小一点。
“她叫周宝樱,外号小仓鼠,最大的爱好就是吃和囤,不过怎么也吃不胖。”小姑娘一瞬不瞬地盯着雪宁两眼放光。
“这位呢,叫方妙,”沈芷衣指着一位脖颈细长的看着挺干练的女孩:“她喜欢研究易经和塔罗,是个神秘的小巫女。”
“她叫姚惜,擅长书法和古典舞,是咱们圈里的古典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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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位吨位差不多,较前几个少女略胖,一位面如银盘,颇有少妇气质,另一位远山眉、丹凤眼、青丝如瀑,眉目间有一股天然的矜贵。
“这位叫尤月,尤擅丹青。”
“这位可厉害了,差不多是全场第一才女,薛姝,琴画双绝,还会现场作诗。”
然后骄傲地把雪宁介绍给她们:“这就是我的好妹妹姜雪宁,怎么样?是不是跟白雪公主一个样?我没说错吧?”
这些女孩相貌都不俗,都是高级官员家的千金。
周宝樱真心赞美,方妙笑盈盈地看着雪宁,姚惜假意附和,薛姝和尤月轻哼一声。
几人问起雪宁爸爸的职务,听后面色稍霁,长得漂亮一点又怎么样,出身很一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