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到这边的动静闹得不轻纷纷赶了过来,吴斜走在最前面,率先张嘴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会的功夫画面就开始变的煽情起来了,谁想不开要自杀啊。”
一边说吴斜目光炯炯的扫视着黑瞎子身边的齐苏,看他毫无伤才略微松了口气。
随后王胖子将暧昧的眼神抛向这两人,嘿嘿贱笑道,“胖爷我擅长一点面相,黑爷这春风满面的怕不是好事将近了。”
然而王胖子话刚落便被吴斜含怒带怨的在后脑勺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吴斜可没留手,这一巴掌当即把王胖子给打懵逼了。
张启灵依然摆着那张招牌的面瘫脸,冷冰冰的视线扫向齐苏,沉吟片刻后开口道,“你们不合适。”
“……???”
齐苏这时候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直视众人火辣辣的目光。
他是谁,他要干什么,他在哪里。
此刻的齐苏满脑子黑人问号,这什么情况,现下这几个人明显不对劲,这剑拔弩张的氛围,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点不为过。
齐苏无语凝噎,脑海里却在这时猛地蹦出来一句话,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卧槽,他喜欢的可是娇娇俏俏的小姐姐,这几个老是围着他打转的大老爷们怎么回事。
阿宁闲闲的抱着双臂看着这一场景,扭头冲着霍绣绣道,“有时候我觉得蓝颜也会引战争。”
霍绣绣带着豁出一切的神情,用力的握紧拳头,坚定不移道,“誓死保护我方花齐大军。”
为了小花哥哥的终身幸福,她必须牢牢看紧小苏哥哥,绝不给其他妖艳贱货半点可乘之机。
阿宁清清嗓子,残忍的打破了沉浸在幻想中的霍绣绣,“真实情形是你的小苏哥哥快被一群男人给抱走了。”
霍绣绣没好气的给了阿宁一个凌厉的眼刀,这死女人就会扫兴。
齐苏没心情注意那边的情景,他有种仰天长叹的冲动,他只是想洗个澡而已,为什么会状况百出呢。
最后,齐苏将事情经过跟大伙说了说,吴斜尴尬的挠挠头,“就这点事啊,小苏,那啥黑爷考虑的很周到。”
“这河水的流很快非常容易把人卷走,要不,你提几桶凉水放帐篷里慢慢洗,虽然这样麻烦了一点,胜在安全。”
黑瞎子点点头,“还是小三爷心细,就这样办了。”
野外的环境条件都不如室内齐全,好在,沙漠的气候十分炎热,倒是省却了烧水的过程。
齐苏柃着几桶凉水狠狠将身上的污垢洗去后有些萎靡不振的精神这才恢复过来。
当天,众人便在这附近休整了一晚上。
半夜时分,天空中又纷纷扬扬的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滴拍打在帐篷上面声音显得非常大。
张启灵很有远见,早早的将帐篷扎在地势较高的位置。
所以,一时半会倒也不用担心睡得正香时被洪水给冲走。
齐苏听着王胖子那里传来的呼噜声,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那打鼾的声音像是青蛙的嗓子被锯子割到了,沙哑又难听。
暗自咒骂了几句后,齐苏不敌身体的疲劳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众人渐渐转醒,看到昨天还清澈的河面变的浑浊不堪顿时愁容满面。
王胖子指着波涛汹涌的河面说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真没想到大沙漠里的降水量竟然这么丰富。”
阿宁拍拍扎西,“现在就是向导挥作用的时候了。”
扎西毫不畏惧的走上前来,查看了会地形说道,“这会正是雨季,林子里的路肯定被水淹了大半,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阿宁没在意这问题,而是说道,“以我们当前的度,最快几天能到达主城区?”
扎西轻轻摇摇头,“这事不好估算,先前你们也经历了种种,对这样的突情况应该心里有数。”
阿宁啧了一声,十分不满的瞅着扎西,这家伙有点用处但不多,带上他还不如带一个野外生存专家靠谱。
王胖子听了一会跟着嫌弃的嘟囔,“切,这什么向导,忒不专业了,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扎西被嘲讽的满脸通红,脑子一热不甘示弱道,“你行你上。”
王胖子的脾气也不是捏面的,见扎西一脸不服,当场撸起了袖子,“来来来,有本事和胖爷打一场,水平太次还有理了。”
齐苏没空听他们扯淡,估算了一下河面的高度,若有所思道,“或许西王母千方百计将那条地下暗河改道就是想把所有零散的河流聚到一起。”
“这样一来,宽阔的河面即可以当成护城河守护一方城池平安,又能阻止盗墓贼潜入。”
“可我们来的时机不走运,恰巧遭遇了雨季时节,况且我们也没有带过河的工具,直接游过去有点够呛。”
潘子抓了抓头,茫然的眨眨眼,“那我们要怎么过河。”
一行人望河兴叹,黑瞎子思索了一会,忽然兴奋的一拍手,“我敢肯定这里绝不会只有这一条路,我们绕道试试,辛苦是辛苦了些,总比强行过河妥当。”
那老高是个合格的捧哏,黑瞎子话还未落便竖起大拇指道,“黑爷的主意不错,这样确实很稳。”
黑瞎子不太搭理老高,兴致缺缺的将眼前这颗碍事的头颅一把拉开,“谁让你凑上来的,马屁一点没拍在精髓上。”
齐苏整理好所有的东西,蹭蹭几步便走到了队伍最前面,“什么时候了还磨磨蹭蹭的,想听马屁那不简单。”
“回头咱花点钱请几个正宗的津门相声演员,现场给你来上一段不重样的夸赞词,保证让你听的身心舒畅。”
相声这坎是过不去了吧。
黑瞎子好笑的看了齐苏几眼,但由于他落在后边只能看到一个身姿挺拔的背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