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真厲害。」蘇愈勾著顧離的脖子由衷誇讚。
顧離回以微笑,並十分貼心地給蘇愈揉了揉腰。
氣氛溫馨起來,蘇愈頂著粉撲撲的小臉靠在顧離懷裡大言不慚:「哥,其實我不疼。」
「不,你會疼的。」顧離斬釘截鐵地回答。
蘇愈:「?」
下一秒,蘇愈被顧離按倒,的一輪征戰拉開帷幕……
這一次結束的時候,蘇愈哭紅了雙眼。
「不來了不來了……」
蘇愈顫顫巍巍往床頭方向爬,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鉗住,直直拖了回去。
「我厲害麼?」男人的重量從背後覆上,一句熟悉的話輕飄飄落在蘇愈耳邊。
蘇愈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頓了一下。
如果蘇愈回頭,他會發現此時顧離的表情不再沉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振奮。
這種振奮源自於雄性動物對彰顯某種能力的本能。
可蘇愈那時四肢酸軟,一心想著終於可以休息了,堪堪維持自己趴著的姿勢,吸了下鼻子,扁著嘴回答:「厲害。」
安靜乖巧的樣子與上一次事後判若兩人。
顧離沒計較蘇愈有些敷衍的回答,俯身自耳旁沿著脊柱溫柔舔吻起來。柔軟的舌尖掃過的每一根神經都帶起密密麻麻的酥癢,直直竄向要命的地方。
蘇愈內心是拒絕的,但身體卻很快再次被撩撥出渴望。
在他弓起身體的那一刻,顧離暗自彎了彎唇角。
第三次結束的時候,蘇愈哭得接不上氣,手護在後面嘶啞著聲音說「老公停停吧,我腰疼」。
稱呼叫得很是流利順口。
顧離對這一次的成果頗為滿意,抱著人去衛生間浣洗。
浴缸里重放了水,蘇愈軟著身體癱在顧離肩膀,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只能讓對方替自己善後。
直到蟄伏在肚子上的東西第四次膨脹起來,再次感受到那玩意天賦異稟的生命力,蘇愈猛地抬起頭,一臉驚恐又陌生地望向顧離。
「哥我不要了!」
顧離淡淡看過來。
蘇愈眼神怯怯,從善如流改口:「老公……用別的方式……行嗎?」
……
衛生間再度靜下來,吞咽口水與隱忍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如同一曲編排精妙的演奏。
但有人嫌這曲太過單調,須得配以吟唱方算盡興。本就吃得辛苦的人被一把撈起,祈求的話在強勢中變了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