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双手握住了师兄的胳膊,祈求他告诉我,我的大师兄是如何落得这样的田地的,大师兄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他不可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去危害别人的。
师兄转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眼神中的真挚,是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去忘怀的。
“我实在是不能够完完整整的告诉你,大师兄是如何惨死的,但是据我所知,大师兄似乎是与师傅之间有什么样不同的见解之后,师父便告诉我们的真相。
大师兄滥杀无辜,将百姓没有半点爱护之情,也不知道大师兄联络了哪方的妖邪之人,想危害大西国的安危。
随即大西国的国师便另请高人将师兄给降伏,本想收服即可。师傅便为参与其中,只不过师傅的言语我也觉得并不可信,我也相信大师兄的为人。
可是有的事情并不是我们相信谁就能够判断,谁是正确的。
后来在大西国所请来的能人义士的手里,他们利用时间倒回之处,追溯到了大师兄的脑海里,才看得清楚大师兄,居然为了追求练就厉害的法术,已经达到了走我入魔的程度,他竟然伤害了村庄里的村民。
纵使千千万万的村民变成了冤魂,这使得师傅不得已而为之,师父才奏起了大西国的国主,遂国主为了使师父避嫌,才命其他人去取得师兄的级。
“不可能,师兄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还不等师兄说完所有的故事,我便极力否认了。
我的大师兄一向为人和蔼,温文尔雅,怎么可能为了练就武功而去杀害别人,更不可能屠村。
随机师兄转过脸来看着我的眼睛,又深刻的问到了我。
“那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会也因为追求厉害的法术而去杀害别人呢?”
我被师兄这样反常的行为完全没有搞明白,但是我很快便做出了答复。
“我相信师兄是不会这样做的,我相信师兄的为人。”
师兄便再没有言语,只是将眼睛转向了我的脚的部位,他慢慢的转过头来,想了良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从他的胸口处拽出了一件物品。
这是当年师叔留给我的护心之符。
他口中的师叔便是我的师傅,我与我大师兄二人便是这位师父的弟子,师父一生一直都在闭关,只留下了我们师兄弟二人。
“师叔说在我19岁的那年,有一场灾难,会带来我道法的升降,以及生命之攸关。
所以给了我护心的符咒,让我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可是如今已经是十月了,我已然很平平安安,看到你这样,我实属不是很放心。”
师兄说着,便将手中的符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要走,我不拦着,我能为你做的事情很少,你不要怨师兄,看到你将大师兄的尸体抱着牢牢不放,我便知道你是正确的。
可是,这个世界上除去了正义,还有孝义,师傅将我从山里收养长大,就如我的父亲一般。
我从小第一个教给我任何道理与知识的人,便是师傅,我不想离开他,你或许不能够理解你,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会永远支持你们的。”
师兄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的一块令牌也交到了我的手里。
“你出去吧,出去或许能够知道更多的事情,或许能够力挽狂澜,让师傅迷途知返。
这块令牌可以带你出去,一路平安,出了这道门,向左转,一直走下去,在第二个有灯的地方右转,然后向前一直走下去,会有人带着你。
看到令牌的话,便会来随从将你到将你引到安全的地方,其他有暗剑或者光亮的地方,便不要去了,除了这里,后面还有许多迷宫,随从们是不会一一指引的。
你要看着迷宫上的图案,自己去摸索道路,那里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再带着它出去吧,一路小心,我相信护心符能护得了我19年,也可以护得了你出了这个迷宫。”
师兄说着,我竟眼眶有点湿润。
我不希望任何人都去死,我希望大家都活的好好的,可是我又能为大家做得了什么呢?
大师兄如今已然成了这样一副样子,我的师兄又为了我将自己的性命也赌上了一样。
一滴眼泪不争气地划过了脸颊,落在了师兄的手上,师兄随即用手扶去右手,放在我的肩上。
“去吧,再不要多想。”
“嗯,好师兄,可是我走了,你怎么办?”
“你放心,师傅他不会将我怎样的,好歹我也是他的大弟子,他总不会不要我这个徒弟吧。”
师兄边说边笑着将我送至了大门外面。
果然在我出去之后,所有的随从就像是没有灵魂的人一样,他们眼里只认得牌子,也不看看我究竟是谁,而且全程中都不会回头,就像是僵尸一般被人操控着,将我带领着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路口。
最后果然将我带领到了一处迷宫口,只不过这里力量雄厚,刚靠近便觉得有股犀利,想把我吸入其中。
我左手抚摸了一下周围的墙壁,这种力量幽怨而生长。
有时候摸了一下师兄,刚刚挂在脖间的护心符符咒是温暖的,心里有了底,便摸索着墙壁向前走去。
迷宫中果然聚集着大量的幽灵,只是迷宫并不好走,九死一生才从里面出得来,出来之前脸上身上全是血迹。
出了迷宫口,便看到了一道大门向前走去,士兵在看到了令牌的一刻,木讷地将大门打开。
穿过大门,又走过一处小森林,曲曲绕绕的大路走过去啊,神秘的带感了了城外。
已经疲惫不堪,看着茂密的森林,似乎有很长的躲避性,向森林深处走去,遇到的一处水源趴在地上,猛地喝了几口水,不敢耽搁的又向前走去,终于在一处石头做成的庇护所内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