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好冰冷啊。
她暗暗復盤自己方才所作所為,確定沒有一絲通敵行為,這才放心。
「這種人就是欠收拾,真想把他壓牢里,讓他嘗嘗你受的苦。」陶姜想想書里顧平章結局,就很是義憤填膺。
她咬牙切齒:「什麼混帳玩意兒,社會敗類。」
她撿了根柳枝,一路走,一路鞭打路邊草叢,把它們當王柳來出氣。
顧平章盯著她恨不得再將王柳收拾一頓的表情,微妙道:「他們家錦衣玉食,富貴難求,你當真不心動?」
「心動個屁。他又丑又矬,天天尋花問柳,誰知道有沒有得病。」陶姜暗暗拉踩。
她湊近顧平章,狗腿道:「夫君,你長得這麼好看,我要是想嫁誰,那也只能是你了呀!我要是連你都不想嫁,那世上沒人能讓我嫁!」
「巧舌如簧,滿口胡言。」顧平章嗤笑。
「我說的都是真話。我這個人可是很看臉的,長得醜絕對不行。」陶姜講得頭頭是道,圓圓的後腦勺晃來晃去。
顧平章停下,指著旁邊:「你去找劉大夫拿藥,塗你肩膀的傷。」
陶姜眼睛瞪大:「你那麼早就來了?」還知道她肩膀的傷。
她立即回想,沒有露出什麼破綻,這才鬆了口氣。
顧平章看了眼她緊張的表情,慢吞吞向里正家走去。
陶姜摸了摸後腦勺。
等她拿了藥出來,里正帶了幾個人急急忙忙往他們家走。
顧平章正倚在一顆桂花樹下。
見她出來,才慢悠悠向前走。
陶姜磨蹭過去:「里正去幹嘛?」
顧平章懶洋洋笑了一聲:「你不是很厲害,自己猜。」
陶姜撇嘴:「不說拉倒。」
她視線一轉:「你臉色好白,嘴巴都起皮了,回去喝點水吧,真不知道為什麼不喝水,這都一下午了。」
「嗯。」顧平章漫不經心的。
「我看你平日一天到晚都在喝茶,今天下午是哪裡不舒服嗎?」陶姜看人家一個病人跟著自己爬上爬下,終於有點過意不去。
一點點不能再多。
「不想喝,你管的好多。」顧平章嫌棄。
陶姜:「……」
狗男人好好說話會死啊。
她扭頭,不想搭理他,一路跑回家。
到門口時正好碰上里正帶著人將昏迷的王柳抬了出來。
她有些心虛,眼睛移向一邊:「里正叔,這人你們抬哪裡去呀?」
「送回縣令府去。讓一下讓一下。」
陶姜忙讓開。
顧平章慢吞吞走上來了,他對里正點點頭。
等人走了,回頭看陶姜,語氣含笑:「你就是這樣對待病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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