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蕭北棠放下筷子,聽她說。
宋清淺屏退宮人,只與蕭北棠二人。
她默了默,問:「殿下往後能否控制一下自己的信素。」
蕭北棠怔愣住了,她詫異的看著宋清淺。
宋清淺見她不說話,怕她又鬧彆扭,解釋道:「殿下,我的意思是,你的信素會對坤澤有影響。身為乾元,在坤澤面前應當控制信素的。」
她木訥的問:「我的信素,是什麼味道?」
「烏龍茶味兒。」宋清淺不明白她這樣問的意思。
「烏……龍……茶……」蕭北棠口中呢喃。
她這是怎麼了?宋清淺滿腹疑竇的看著她。
「殿下?」這個人,方才剛和她說過收斂一點,此刻反而更濃烈了,她到底有沒有在聽自己說話。
「嗯,好。」蕭北棠回聲。
「那能否現在就收一收?」
「噢,抱歉。」她起身將窗子打開,收斂了信素。
蕭北棠晚間獨自去了坤寧宮,她異常興奮。
上午還氣急的暈了過去,景帝也在。
夫妻兩人許久沒見過蕭北棠這般開懷。皇后率先開口問:「棠兒,你怎麼如此高興?」
「母后,宋清淺說,兒的信素是烏龍茶味兒的!」蕭北棠難掩激動。
景帝和皇后一怔,反應過來後,皇后不敢置信的問:「她,她同你說的?」
「是,她今日說讓兒臣收斂些。兒當時喝的是龍井,並非烏龍。」蕭北棠興奮的回答。
「她竟聞得見你的信素!」景帝又驚又喜。
「國師說過,你的信素難以被坤澤聞見,對她們來說,就是無色無味的水,因此也不能進行標記。」
「國師出京為你尋藥已有四年了,至今杳無音信。宋清淺卻能聞的見?」
她又向蕭北棠確認:「棠兒,你在旁人跟前,有沒有釋放過信素?可有其他人與你說過聞得見這事?」
「兒以為不會有坤澤聞的到,從未收斂過。但是除了她沒人提過。」蕭北棠回想了一下,她其實有些不確定,國師說過她的信素有異,因此她不曾收斂過。她接觸的都是些乾元和中庸,中庸本就聞不到。乾元也不會受影響。
皇后忖了忖道:「那還不簡單,你就在此處釋放,看看母后能不能聞到。」
「嗯。」蕭北棠點了點頭,慢慢釋放信素。
皇后嗅了嗅,有些失落道:「還是聞不見。」
「那就證明,宋清淺對你的信素有特別的感知。」景帝忙問:「你可曾同她說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