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下水,她就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手像触电一样收了回来,脸蛋也红透了。
杨明一脸无辜道:“娘子,这不能怪我,实在是娘子过于貌美,为夫心痒难耐啊。”
“没个正经,官人你自己洗吧。”
柳秀娘转身就要走,杨明一把站起来,抱住了她。
水渍溅了柳秀娘一身,湿哒哒地贴在她身上。
杨明抱着她,附耳道:“娘子,你看你的衣服都湿了,不如脱了一起洗吧,免得着凉了。”
柳秀娘哪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咬着嘴唇,白了他一眼道:“官人,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人痒得心慌。
杨明兽性大,一把将她扛起,正要大干一场。
“夫人,热水烧好了。”
砰的一声,
陶陶费劲地提着一桶热水撞开了门,看见这一幕,慌忙转身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柳秀娘趁机闪开了。
“……娘子,我觉得这丫头八成是仇家派来的,不如我们还是把她赶走吧。”
杨明咬牙切齿道。
柳秀娘看着他一脸幽怨的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可又怕他生气,柳秀娘跺了跺脚道:“官人,白天真的不成体统,等晚上,再……”
话还没说完,她已羞得跑开了。
杨明稍稍安慰了一点,恨恨地擦起了身体:“等晚上就让你知道官人的厉害。”
然而等他洗完澡才现,现在还不到中午。
这一天,太漫长了。
酒坊已经复工了,料想吃了这个哑巴亏,万源和刘刀疤也不敢再耍阴招了。
想到刘刀疤,杨明又掏出了木盒,仔细数了数,里面竟有二十万两之巨!
这么大笔钱,既是意外之喜,又是个烫手山芋。
刘刀疤丢了这么多银子,势必不肯善罢甘休。
但他在公堂上,却没有告诉知县。
奇怪了,为什么不报官呢?
难道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还是这些钱,见不得人?
也是啊,根据败家子的记忆,赌坊每个月的收入也就几千两,这二十万两又是哪里来?
总不见得,是刘刀疤的私房钱吧。
杨明
摸着胡茬想了一会,觉得有点不妙。
既然不报官,刘刀疤就是打算自己找回银子。
如果他是刘刀疤,会怎么做呢?
……
此时,刘刀疤刚到陈员外家里。
陈贺得知这个消息,惊得拍案而起:“你说什么?那笔银子被杨明抢走了?那败家子哪来那么大本事?”
刘刀疤苦笑道:“小的也不知道他从哪找来的一帮高手,小的一个照面就被打晕了,连人影都没看清。”
“前些日子我就觉得有些不对,那败家子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杀千刀的败家子!你早就该杀了他算了!”
陈贺气得怒骂不止。
刘刀疤低着头,小声辩解道:“是那位大人不肯让小的杀了他啊,非说要让他落魄潦倒、妻离子散,心里才痛快。”
“便是不能杀他,你便是废了他也好啊!”
“这下怎么办?年关将近,那笔钱,是要送到京师去办大事的!”
陈贺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厅里团团转。
刘刀疤唯唯诺诺道:“二当家,您说的是,当务之急,是把银子拿回来。”
陈贺恼怒道:“说得轻巧!你问他要,他倒是给你吗?”
刘刀疤也觉得恼火。
他目光闪烁,忽然一咬牙道:“不如,我们通知山上的弟兄,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再把钱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