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包不大,感觉里面没放多少东西。
既然都带了行李包了……肯定要住个几天吧?
杜承喉咙轻轻咽了咽。
但是……
这到底要怎么说啊。
难不成,他还要自己开口说还本金……?
想到这里,杜承眼睛一亮。
反正阎南修那个也是谐音梗,不然他说各退一步,本金是可以给,但是……
阎南修得听他的来?
一想到这里,杜承脑袋忽地涌起了一下乱七八糟且不合时宜的想法来。
用尽单身28年的功底狠狠甩了甩头,这才把脑袋里那些颜色甩掉一半,低着头恨不得把电梯地板盯穿一个洞,只是脸颊温热迟迟没有散去。
不过他这一低头,正好错过太子爷望过来的眼睛。
他的眼先是落在脖颈,目光逡巡,最后一错不错地盯了杜承红透了的耳根半晌,唇角不期然一勾。
“叮咚”电梯开了。
阎南修插着兜,黑眸微亮。
好整以暇地跟在某个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某人身后。
杜承刷了门卡,开了客厅的灯。
他这个房间是一个挺大套间。
外面有客厅沙发,里面是卫生间和卧室,还有一件客房,客厅的沙发和茶几上面零散摆着纸笔,还有电脑。
阎南修把行李袋放沙发上。
卧室的门开着,里面灯还没开,被子没有铺,摊在上面。
说起来杜承本来说就定个单间就好了,不过钱多多考虑到他和王飞一个是有对象一个是有家室的人,要是有人来剧组探班什么的,还是大一点的套间好,这才定了这一间。
不然单间的床都没到一米五,压根不够人滚的……卧槽!
停!
双掌用力地揉了揉发烫脸,杜承赶紧走过去开灯,“你先洗还是我先……”
“!”杜承眼眸倏地睁大。
腰被人从后环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旋了一圈,猝不及防对上阎南修笑眯眯的俊脸来。
“大叔。”阎南修单手掐了掐他下巴,饶有兴趣道,“想什么想的脸这么红?”
被他这么一说,杜承感觉本来就烫的整张脸陡然间更是又热又涨。
“我……”
还在纠结“热的”和“天生就脸红”到底说那一句,掐着下巴的手忽然按住他后颈一带。
还没反应过来,阎南修压着他的脖子和额头贴到一块。
那双黑眸盯过来,漂亮的人中近在咫尺,杜承呼吸瞬间有些不稳,眼睫颤了一下。
下一秒,那薄唇轻轻一勾,“不会是在想本金吧?”
说完,阎南修还挑眉“嗯?”了一声。
“谁说的。”杜承条件反射嘴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