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白T黑裤居家服,整个人清爽英俊,隔着一道镜片,眼底的神采似乎比从前更甚。反观阮梨自己,倒像是被男狐狸精狠狠采补过一样。
阮梨放下手机,朝霍砚舟伸出手,霍砚舟倾身过来,将她圈在身前,“怎么了?”
“想你抱抱。”
霍砚舟浅笑,“撒娇?”
“不可以吗?”
“可以。”他轻吻阮梨的发顶,像是拥着绝世的珍宝。
“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已经十二点多了。”
阮梨忽然想起自己的票还没有订,“我订个回苏市的高铁票。”
“已经请陈叔提前帮你申请了航线。”
“?”
阮梨眨巴着眼睛,故意曲解霍砚舟的意思,“原来……你这么着急让我走啊,甚至直接飞机打包送走。”
霍砚舟沉默一息,“那不走了,今晚我们继续。”
继续?
阮梨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今晚?”
“你如果想——”霍砚舟压低声音,“现在开始也不是不可以。”
“!!!”
在阮梨的震惊里,霍砚舟将怀里的人圈得更紧,他敛了眼底玩笑的神色,“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被这么一问,阮梨瞬间娇气回道:“哪里都不舒服。”
“……”
霍砚舟伸手贴到阮梨的腰上,轻轻地揉着,他的掌心温热,像是比她的皮肤高了一个温度,有种熨帖的舒服。
阮梨享受着这样的温存和事后服务,指尖在霍砚舟的胸口不经意地上下划着。
“那丛白瓷的风铃草在这里吗?”
“嗯。”
“我想看看。”
“先起来洗漱吃东西?”
“好。”
阮梨套好睡衣,又被霍砚舟抱到洗漱间,昨晚这里的狼藉已经被打扫干净,只是镜子上还留着她的指印。
阮梨一瞬想起昨晚的荒唐,耳根都热了起来。
霍砚舟帮她挤好牙膏打好漱口水递来,看到她微红的耳廓,“怎么了?”
“没。”
阮梨忙接过低头刷牙,视线坚定地不要再去看镜子上的指印。
霍砚舟察觉,眼底浮起浅浅笑意。
昨晚的阮梨太热情,霍砚舟起初是有一点意外的,尤其她那么急切地让他要她。但当两人真的交融在一起的时候,霍砚舟便懂了那份迫切的缘由。
阮梨在用另外一种方式告诉他,他不用再那样卑微。
她是他的,从身到心都是。
“笙笙。”霍砚舟几乎是情难自禁地开口,情难自禁地再一次将阮梨圈在身前,“谢谢你。”
“谢我什么?”阮梨言语囫囵,嘴巴上还沾着白色的牙膏泡沫。
“谢谢你那样坚定告诉我,你是我的。”
*
吃过早饭,阮梨被霍砚舟带到了书房,落地书柜的最下层是收纳柜,霍砚舟俯身拉开一面柜门,从里面拎出一个纸袋。
和当年阮梨在学校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南湘里的礼袋。
霍砚舟将纸袋递到阮梨面前,“迟到的生日礼物。”
距离阮梨今年的生日也只有十几天了。
阮梨接过,有种不真实的恍然感。她将纸袋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拿出黛色的
丝绒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