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邬宫想要用夹带的方式把题目带进去,是根本不可能的。
邬宫并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
但他又不是傻子,不会傻乎乎的把自己的脑袋送过去给人砍。
不过,他费尽心思,惹了一身的麻烦弄来的试题,他又不愿意,就这样白白的浪费掉。
“既然,树洞没有办法保留下来,那就把极乐之眼保留下来。。。。。。杀死,两浙西路的转运使!”
邬宫看着手上的长帖,在他的眼中,上面不再是一道道考试的题目。
而是一把把尖刀,足以摧毁整个两浙西路所有官场的尖刀。
杀人并不需要亲手去杀。
借刀杀人,同样可以杀人。
“宫,你在想什么?”阿朱的手掌一直都被邬宫给拽着,感受着邬宫的手掌越来越紧,脸颊泛红的问道。
邬宫放下了手中的长帖,用力一拉,想要把阿朱拉到自己的怀里,却没拉动。
他也不嫌尴尬,干脆钻到了阿朱的怀里,闻着那淡淡的清香,:“准备把这件事情昭告天下。
也算是为这两浙西路的学子们出一口恶气,给他们谋一个并不是很曲折的前程。
也让人们知道,这大宋究竟已经腐朽到了何种地步。
不过。”邬宫突然话锋一转:“我人微言轻,想要做成这件事情无比的困难。我需要一位拥有名望的人帮我把这件事情捅出去,你有什么建议没有?”
阿朱沉默了一下。
“宫,你相信我吗?”
“当然,我连关乎我身家性命的秘密都告诉你了。
还有什么是不能相信伱的?”
邬宫直视着阿朱,目光无比的认真。
极乐之眼闪过粉红色的涟漪。
阿朱轻轻的埋下了头和邬宫吻在了一起。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主动,邬宫自然也不敢怠慢。。。。。。
良久。
邬宫睁开了眼睛,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用力晃着脑袋,才从重度缺氧的状态恢复过来。
再看阿朱,脸颊绯红,呼吸粗重,就像是一朵随风飘逸的茶花。
“怎么了?”
阿朱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的朝地上看了一眼。
邬宫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现地上已经有了积水。
“嘿嘿嘿,静坐处茶半香初,妙用时水流花开。”
“不许看!”阿朱自然而然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立刻拽过了耳朵,把邬宫的脑袋给掰了过来,:“也不知道你这人小鬼大的,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真是。。。。。。。”阿朱说到一半又不好意思说了。
邬宫没有说话,只是靠在她的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阿朱才继续说道:“江南官场,官官相护。
想要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我知道一个人,他能够做到。”
“谁?”
“姑苏慕容氏的家主——慕容复,文武双全,潇洒闲雅,机警多智,一心想要为天下黎民百姓。。。。。。”
阿朱说到一半,赶紧去看邬宫的脸,内心有一些慌乱,生怕邬宫就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