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赵有根肿着脸,连话都说不清,只能用力点头,他现在快要疼晕过去,急着送走瘟神,好去看医生。
秦川扬了扬那欠条道:“可是啊,你欠我六万元的事,该怎么处理啊?”
六万?!
赵有根和他老婆一下就傻了,不知道哪里冒出来这一出。
“不可能……不可能……呜呜!”赵有根凑到那欠条前,现连个手印都没有,于是指着字条低吼。
“没手印是吧?”秦川一把揪住赵有根的手指,沾了沾他脸上的血迹,在欠条一按:“这不就有了。”
赵有根急得直跳脚,他知道秦川这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可是他没有秦川力气大,想把手抽回去,却愣是纹丝不动,眼瞅着按上了手印。
“你们这是勒索!”赵有根老婆嗷嗷叫着,想到那六万元钱,肉疼得快要昏迷过去。
“勒索?我有人证啊!”秦川笑了。
赵有根当年找的自己家人当人证,以为秦川也学他们那一套。
夫妻两个四处瞅瞅,也没看到秦川带来的亲戚。
砰!砰!
孟青牛的一个狐朋狗友冲上前,捶着自己胸脯吼道:“老子就是人证!赵有根,你们借了秦川六万元,就是今天,要想赖账,先问老子同意不同意?”
那几位也不含糊,全都冲上前表态。
孟青牛更是光棍,从厨房找来了菜刀,一下剁在桌子上:“川爷,您把那血书拿出来让他们看看,看看咱兄弟是用什么写欠条的。”
秦川把那血书欠条拿出来,给赵有根夫妇看,然后看看菜刀,再看看他们,幽幽的道:“要不,咱们重写一个?”
“不要!不要!我认啦!”
赵有根连滚带爬扑上来,眼泪鼻涕横流。
他算看明白了,孟青牛肯为秦川出头,那是经过了血的教训,他可不想也经历一回。
“行吧,我也不逼着你一天还上,记得每月来还钱哦。”秦川笑嘻嘻把欠条揣好,出了赵有根家。
恶人还需恶人磨,看来找孟青牛来,还真做对了。
心情大好,继续拜访各位债主。
秦川现,剩下两位也都是当年看守尸体的人,他们应该都是被那一句话诱导了。
只可惜,那两位当年也都喝醉了酒,记不起谁先提的这个馊主意,罪魁祸无法找到。
还是老法子,先理清三角债,由孟青牛承接债务。
孟青牛再索要伤药费,债务直接蒸。
再找出欠条的漏洞,跟赵有根家如出一辙。
最后就是惩戒时间,除了一顿暴揍,还有一张崭新的欠条。
其中一家子的儿子,因为上山采药,摔坏了胯骨。
本来想明天去秦川家讨债,讹诈到秦川头上。
结果孟青牛知道这孙子摔伤的事情,上去一顿暴揍,让他打消了讹人的念想。
等到半夜的时候,秦川才心满意足的回家。
他兜里有三张旧欠条,全是当年那三家人伪造的。
还有三张新欠条,则是惩戒这三家人的成果,一张六万元,一张八万元,一张六万元,正好二十万元。
包里还有八万二千元现金,是这些年他被讹去的钱,这还只是一部分,有些旧账已经算不清了。
现孟青牛这人,还有一点利用价值,秦川准备先放一放,不急着弄死弄残,看看情况再说。
回到家中,天已经彻底黑了,陶芳蕊正等着他回来吃饭。
想到今晚能跟芳蕊姐睡一起,秦川心里热辣辣的。
今天被岳美云刺激得够呛,结果好事却没办成,让他心中没着没落的,有点躁动。
幸好,还有芳蕊姐。